只有这样,方能保持清醒。
霍东霓靠在窗边,视线不由自主地看着那道模糊身影,他仰着颈在冲头发,颈间突起的喉结隔着层玻璃看得也清楚,诱惑得很。
散发着很令人上头的男性荷尔蒙。
看着看着,竟走了神。
霍东霓设想,如果换做顾惊宴的话,是不可能这么好说话的。
男人裹着条白色浴巾走出。
在酒店暧昧的灯光里,他的头发在暖黄光线照射下泛出一层润泽感,漆黑又柔软,没太擦干,时不时地往下滴着水珠。
顾时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
他直接朝窗边的霍东霓靠近。
“霓霓。”
“嗯?”
“我想做。”
“做什么?”
霍东霓坐到床沿边上,伸手将房间灯关掉,留下一盏床头上方的挂壁式花灯,两朵向日葵点缀在灯罩上方。
整个房间沦成暧昧光色。
第一次,是她主动朝他招手:“过来吧。”
男人赤着上身靠近,从她的角度看,肌理清晰的腹肌在眼前放大,还挂着晶莹水珠。
顾时俯身,双手撑在她两腿侧,将她笼住。
灯光将高大的身形打出一片阴影来。
霍东霓置身阴影里,仰头时,听见顾时声音有些哑,在问她:“可以做吗?”
很近的距离,她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你想吗?”
顾时说:“我想。”
霍东霓看着面前熟悉的眉眼,她觉得恍然,这张脸的主人要她时,什么时候询问过她可不可以?不都是直接上吗?以各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