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流不搭理她们,始终穿一件黑色冲锋衣,帽檐压得很低。
后来,学生们渐渐也就习惯了。
霍东霓却一直没适应过来,又一次,她洗完手从女厕出来,见骆流靠在外面墙上,目光落在窗外天空里,眸底黑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她出来,立马站好准备随时跟上。
霍东霓甩着湿漉漉的手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骆流,其实你不用这么跟我这么近,完全可以在学校外面等我的。”
骆流摇头,不语。
她又重复,加重语气:“真的不用!”
骆流没看她,毫无情绪地说:“这是吩咐。”
霍东霓败下阵来,无法游说,也只好妥协,转身回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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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骆流跟着她出来。
顾惊宴配的车就停在门口,一辆白色的保时捷,专门配给她出行时使用,骆流相当于是半个司机,半个保镖。
“去商场。”
“好。”
明天是温婉的生日,她要去精心挑个礼物。
骆流按照要求,朝超市方向开去,他话很少,基本上是好,或者嗯,那张脸上阴郁难辨,充满故事,也写满心事。
下车后,骆流点了一支烟。
她就停在商场门口。
骆流抬眸看一眼商场大门:“不进去?”
她朝他笑:“里面不让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