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陈叭叭说着,用手一指轮椅后方的少女,“悄悄,人不是自个儿回来了!”
霍西决沉着脸, 不言一字。
霍陈喋喋不休的功夫,可谓登峰造极,他甚至还上前两步,一个劲儿说个不停。
“西决,有时候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再说,顾教授真要看得上东霓,那也是咱们赚了不是?”
“你都不知道,就对面温明阳两口子,自从知道东霓在替顾家补课后,羡慕得跟什么样,一个劲儿惋惜地说,就怪温婉学习成绩不如我们东霓好。”
“不止对门儿,整个小区现在都羡慕着叻!哪个不晓得,东霓周末出去帮人补课,都是豪车接送!”
“”
霍陈将话说尽,不休的唠叨演变成强势的洗脑行为,把非要自己的观点强加在他人思想上。
霍陈是穷怕了。
以前的霍陈,不是这样的,觉得钱只要够用就好,自从妈妈走后开始,才逐月逐年的渐渐变成如今模样。
霍西决始终没有说一个字,也不存在会爆发争吵。
他性格好得令人匪夷所思。
最后,霍西决说:“东霓,到我房间来。”
他驱动着轮椅,越过霍陈进屋,霍东霓忙跟着进了屋。
关上卧室门。
霍东霓回过身,就看见哥哥一脸正颜厉色地看着自己。
她双手的指搅在一起,低着头:“对不起哥哥,霓霓真的知道错了,又害你被爸爸一顿说教。”
霍西决将她视为掌上娇,从小宝贝得不行,又哪里舍得惩罚她,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朝她招招手:“过来,霓霓。”
见哥哥面色有所缓和,霍东霓心头一喜。
她忙过去,蹲在男人身前,双手撘在他的双膝上,仰着脸:“哥哥,不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