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他问女人。
梁婉儿知道他是真的。他要她在沈知南面前无地自容,要她彻底变作一个不知廉耻的□□。
“沈昭——”
“沈昭——”
她切切喊他名字,连着两遍,人从床头跪着膝行爬到床尾,用手拉住男人大衣的衣角,求饶:“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沈昭闭目,深深呼吸。
他感受到她的手指不停颤抖,她的哭腔非常明显。她哭的次数很多,眼泪不再值钱。他早已麻木。
没有那场阴差阳错的暗算,他还是那个声名干净的沈家大少。未来结婚的,也是互相心生爱慕的异性女子。
而不是眼前这个这个一天成天到晚只知道勾引自己亲弟弟的贱人!
沈昭伸手,五指穿进她的发,缓缓收紧。就着她的发,直接将人提起来,另一只手已经揪上她的睡裙衣领。
撕拉——
传来一声清脆裂帛。
女人衣不蔽体,表情瞬间失控,连恐惧和哭都忘了。她瞪着眼睛,红红的,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沈昭。她的丈夫。
他在沈知南面前剥光了她。像是一把掀开遮光已久的帷幕,暴露出里面湿意阴缠的恶果。
沈知南的视线未避,秉着男人的天性。他扫过女子的肌肤,胸前,臀部,每一寸,像是在看一件寻常的用品。
只看,不着急说话。
毕竟,喧嚣是他们的,他只是个看戏的局外人。
她被丢到沈知南脚边。
是沈昭,
沈昭剥光她,将她送到她心爱的男人面前。
沈昭丢掉手里浅绿色的衣裙碎片,片片坠地,像是春日里脱离枝干的花朵。花朵会在瞬间凋零成泥。
他走到梁婉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