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按顺序播放电影,礼堂灯光全灭,只余大屏幕,如此下来好似身在电影院。
电影播放过程中,有高潮点、冲突点时,宋一然都会凑过去,在星晚耳边低低地说话,发表着自己意见。
她偶尔认可点头,偶尔温和地笑笑。
宋一然离得近,说话时唇都要贴到她的耳根。
沈知南脸庞无任何情绪,视线落在屏幕上,偶尔淡淡扫过前方正在低语交谈的两人时,也是很快收回。
他的手指出卖他,不停地点着座椅扶手。
一下又一下;
透着不耐烦和焦灼。
屏幕上正在播放第三部 电影,故事情节是一个女人重病,躺在医院icu里带着呼吸机浑身插满管子耐活着,而她结婚十年共枕的丈夫对此不闻不问,带小三出去潇洒、转移所有财产、还威胁病妻签下一份资源放弃所有财产的同意书。
很令人嘲讽的是,男人今日所成,是他病妻陪他一路走过来,当初四处借钱也要给他开公司。
星晚看到病妻死去的画面时,心中感慨,转头微微凑过去对宋一然说:“这个好,把人性阴暗面诠释得不错。”
宋一然托腮转头,无害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用那温青嗓喊她声:“姐姐。”
星晚姐星晚姐,最后直接喊姐姐。
小孩儿挺讨喜。
她偏了下头:“你说。”
宋一然露两个酒窝,笑时有白牙:“你相信我嘛,姐姐?”
“嗯?”她不明白。
“就是相信我的演技嘛,我们真的可以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