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身紧紧贴着他身前,她连喘气都不能,周围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你先松开,有话好好说”她一手拿着照片,一手却在拍他紧实的臂膀。
“就这么说。”沈知南很强势,俯身看她时墨眸里如有千山万水。
盛星晚逃不开,只好将那些照片又重新丢在桌上,人被他圈得紧,她举目时看着男人性感的喉结。
“宋一然昨晚是被私生跟踪,所以我把房间让给他。再说,沈总,我就算要红杏出墙,也不会这么快吧。”
沈知南低低笑着,不知他在笑什么,他的手却在她腰身上游走,五指温热,他俯身看进她的眼里。
光线下的蓝痣很是灼人。
他说:“晚晚,你出不了墙的。”
她偏不爱看他这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就故意说:“一个人真要想出轨,心和身,总有一样是飞往别处的。”
“那你怎么不联系我呢?”沈知南反问。
联系他,解释?
她做不来,清者自清。
不过,为把这尊大佛早点送走,她还是选择违心地说着场面话,“我怎么敢呐,这不是没时间看信封么,太忙了。”
你有什么不敢的——
瞧着她这幅“惺惺作态’,沈知南眼角笑意却无端加深,用手轻掐她脸蛋儿,直接戳破她:
“文哲送来,你岂会不知是我的吩咐?不是没空看,是没想过看,小把戏。”
可惜盛星晚早已过了做鬼脸的孩童年纪,不然此刻一定扮个鬼脸给他看。
“那现在我也已经解释了,还要怎么样嘛?”她的心里巴不得他快点走人了事,让她好早点休息。
沈知南不舍得放开她,手上力道微收,又抱得更紧了些。
“松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