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沈知南都不能说了解自己——他想要,他蓄谋已久,但他两次三番地拒绝她,对她冷眼旁观,将她逼上走投无路。
因为得让她知道,他是她的来之不易,不是唾手可得。
这天晚上,盛星晚如神游般,她再次开口时,发现沈知南已经抽完两支烟了。
“霍西决死了,所以他是谁?”
这次他的回答,更简洁,他说:“霍东霓的哥哥。”
“就这样。”
“不然呢。”
对于这个答案,盛星晚显然不认可,“我一定是认识他们,不然小舅不会那样说,我和霍西决什么关系。”
霍西决霍西决——
听这名字都烦,沈知南维持着仅有的平和,耐着心说:“你都不记得霍西决这人,我又怎么知道你和他会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以前也不认识你,对吧?”
他说得很有道理,一个合适的谎言。
“可你跟顾惊宴关系那么好。”她又说。
沈知南挑眉,回:“我对他的女人一向不感兴趣,更别说是他女人的哥哥了。”
在她的认知里,沈知南的确不是个好事者,永远都像个局外人。
“好了,吃饭吧。”他拉过他的手,将她往餐室方向带。
餐桌上,盛星晚胃口济济,吃得很少,她总是忍不住打量对面优雅用餐的男人,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怎么了?”他切着牛排,问她。
“沈知南,我一定失过忆。”
沈知南的刀叉一顿,他停一秒,又重新恢复动作淡淡说:“不会,上次全身检查时医生只说身体虚,补补就好。”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