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手直接伸了过来。
目标准确无误地攉住女子纤瘦的脖颈,擒得牢牢的,几乎在一瞬间就让她喘不过气来。
“盛星晚。”
脖颈上传来橡胶专有的触感和冰凉力道很大,但是控制在濒临窒息的边缘。
听说顾惊宴有洁癖,不碰女人,连锁人喉都要戴个手套,不知道他碰不碰温婉?
她自己都觉得好笑,被捏紧喉咙还能去想这个题外事。
“我不介意用极端的手法逼你想起来,毕竟我的耐心有限,你知道么,人在临死前会想起所有事情的。”
依旧是字字无温,说得轻松,像是在说吃饭洗澡之类的寻常事。
盛星晚没发出声音,连基本应该的呜咽声都没有,她的眼珠放大,血丝都被逼了出来,但是就是倔强着不吭声。
她不信顾惊宴会为了找人,直接把她掐死。
但是她低估了顾惊宴的心狠手辣,不曾想,他是真的做得出来,能够明确感受到颈上力道在一分一分收紧。
沈知南就是在此时出现的。
如果没有沈知南,顾惊宴是会为她与霍东霓那段记忆,直接将她掐晕。
“顾惊宴,放开她。”
沈知南手里夹着烟,站在两米开外,身形挺拔地立在原地,风吹得清白烟雾四散,拂散在清寒眉眼间。
顾惊宴没有松一分力道,转头看向沈知南,声线也无一丝起伏,“我要找霍东霓。”
“我知道。”沈知南声线也淡得很,吞云吐雾间语调也低,“我再说一次,松开她。”
可能是卖好友个面子,顾惊宴冷冷地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