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
她拧了眉。
在准备问点什么时,沈知南已前倾身体示意温婉喝茶,“温婉,上好武夷山大红袍,从我那儿送来的,品品?”
温婉颔首接受好意,在顾惊宴身旁坐下。
温婉话不多,不知是不是刻意低调,还是处于别的什么原因,只默默地低头饮茶。
盛星晚就更说不出什么了,她满脑子浆糊。
总有一种奇怪错觉,仿佛熟识她的人很多,但是偏偏她一个也不记得,这感受太不好了。
期间,大多是男人间的谈话。
南沈北顾,坐在一起时,只能用风景来形容,两人在眼眸微光流转间,都自成风华。
突然,温婉问她:“星晚,你怎么和沈先生在一起的,照我对你的了解,这可是稀奇事!”
没说好,没说不好,只说稀奇。
话中深意,却难叫人揣摩。
盛星晚饮茶动作一停,紫砂杯悬在半道,她看向温婉时眸色难辨,“因为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呢。”
温婉:“”
沈知南:“”
顾惊宴:“”
怎么,这话不对盘?
沈知南在外的人设,不就是女人们的终结者,所有女人都他爱得疯狂,她原话重现倒显得不对了?
温婉皮笑肉不笑,拿话砸她:“那你的爱真廉价,是个男人就行。”
气氛变得诡异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