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犯低血糖,仿佛是一种小习惯,不算很严重,就是提不上气浑身发冷汗。
周如月将蜂蜜水端上来。
放在手边时,阴阳怪气地说:“知南行途奔波劳累,到家也不能好好休息,依我说盛小姐得多注意身体才是,对吧?”
话里话外,都在骂她呢。
盛星晚怎么会听不懂,她端起蜂蜜水,细细呷饮两口没理周如月。
周如月怪她,怪她一天到晚屁事儿多,把沈知南当佣人使。
也是,所见即所得。
这也是后来无数人骂她不知好歹的原因,所有人只看得到沈知南在人前为她的鞍前马后,却看不到在暗处沈知南对她的压榨索取。
盛星晚不动声色,搁下玻璃杯时眼圈似是红了,猝不及防地,周如月愣了。
话太重了?
沈知南不过点燃一根香烟的功夫,这女人就要哭了?
盛星晚就着刚刚男人给的纸,在眼角位置擦拭两回,顺道还站了起来虚浮往外走。
人又晕又演。
沈知南没忍住,吸口烟问:“去哪儿?”
盛星晚停在原地,没转身,声音里带着一丝凄婉,“沈知南,我挺给你添麻烦的,我先回桃源居等你吧。”
沈知南:?
他烟正抽到一半,直接指间带着烟就抬步走过去,看得旁边周如月一怔一怔的。
沈知南绕到她身前,垂眸看她,“闹什么?”
“”她撇撇嘴,“没闹阿。”
“没闹回去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