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是故意的。
盛柏关了她一个月禁闭,让她克思己过、知错就改,出来后还是一样没学会,反倒愈发助长骄纵的势头。
除开汪世元,从未有人真正站在她身边过,有些时候觉得人多也不是一件好事,徒增烦恼。
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
盛星晚单手掐着纸杯,摸出手机来看是一串陌生数字,可能是推销电话吧,没想也就直接摁断了。
“星晚,别再一意孤行,最后吃苦的是你自己。”盛柏一派的威严口吻,冷漠生硬。
喝空的纸杯被捏得沙沙作响。
星晚走到窗边,靠在沿上,冷眼看对面立着的四人,真是没有一个是她看着顺点心的。
“没什么好说的,请回吧。”
“冥顽不化!”
盛柏似是动怒,对身边母女二人包括林殊胜:“你们先出去。”
最后,病房里只剩父女二人。
星晚是站在月色里的,眸子很清很静。
盛柏握着手杖,在地上点了点,“你的风评被害,再没盛家二小姐这个身份,你在宁城怎么混?我看你真的就是太过年少轻狂,不知世间险恶。”
恶?善?
什么是善恶,什么又是对错。
星晚注视着她的亲生父亲,格外平静地道:“余嫚和盛可雨刁难我的时候,多少次您在场?十次怎么也有八次是在现场,她们轮流羞辱我,在精神上折磨我,您呢?您无动于衷,甚至连一句责备地话都没有,您眼睁睁看着余嫚给我头顶浇冰水、给我脸上扔垃圾,高兴了骂我,不高兴就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