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汇报工作,实则是寻求帮助。
文哲是真没招了。
晕倒?
听到这两字,沈知南原本阖着的黑眸缓缓睁开,很深,沉进一片汪洋里。
令文哲意外的是,他汇报的要素点很多个,涉及到林殊胜和盛家一行人,但是偏偏,听筒那边的沈知南只是问:
“人有没有事?”
沈知南永远只关注自己在意的点,至于其他的,他都觉得不是问题或者是阻碍。
文哲说:“医生说是一种应激性障碍,盛小姐有二级心理创伤,以前失过忆,此次晕倒是与最近疲劳过度刺激神经导致。”
听到这里的沈知南,已裹着睡袍下床,拿着火机和烟走到落地窗边,他得抽支烟了。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文哲就安静等着,他徘徊在廊道尽头仍由冷风灌在脸上。
今天,是他办事不利。
沈知南清贵的脸隐在青白烟雾里,他掸掉指间灰痕,“调查报告上,没有二级心理创伤这一项。”
文哲心中咯噔着,望着窗外的一弯下弦月,却会错了意。
是他做错,让沈知南身边多了个心里有病的女人。
沈知南却不曾这样想,只是吩咐:“起因结果,去查。”
文哲反应过来,看来是要知道来龙去脉,并不是嫌弃那盛姑娘。
病房内,盛星晚见无人开口,自顾自地重新拿纸杯替自己倒满一杯水开始慢慢喝。
喝到一半,还是没人开口。
“不走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