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方面,沈知南从不吝啬温柔和恩宠,只是看你担不担得起,受不受得住。
盛星晚抬手揉了揉眼睛,迎着寒风站在一从草莓旁,朝男人抬了下巴:“我不会再被你气哭,这是最后一次。”
已在他面前哭过两回。
第一回 ,是陶淑骨灰被扬。
第二回 ,被一条德牧吓哭。
绝不会有第三回 。
沈知南睨着她满脸骄矜不肯服输的模样,眯眸浅笑:“好,最后一次。”
他连反驳都甚少,换谁来看,都会说他温和好相处,但是只有真正接触过沈知南的人才晓得,他是披着绅士皮囊的野兽。
盛星晚收起最后那点哭腔,也在唇边带出笑意:“不是说草莓甜吗,再摘点?”
好家伙,这就使唤起他了?
那日,冬日温阳,寒风徐徐过境,沈知南竟折腰为一个女人摘了整整一篮草莓,光融进男子眉眼里,惊艳四溢,溢满整个草莓园。
她是故意的,但她没想过沈知南真给她摘了。
草莓生得旺的时节,圆里处处备着小竹篮,以供采撷,沈知南挑得认真,专捡个儿大饱满的,选了又选很是专注。
若光看那张俊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进行什么严肃会议。
周如月到圆中时,被惊到了。
周如月何时见沈先生做过这等活,他拎着竹篮行走在草莓从中,而一旁,田塍上女子迎风而站,长发微散飘扬,漂亮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冷漠得很,只淡淡睨着男人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