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南伸手过来,手指攀附在小腿的位置,托起来,然后然后帮她拖鞋?!
这可是沈知南。
现在放低姿态,屈身蹲着只为帮一个捡来的女人脱鞋?说出去都没人信。
要说无动于衷是假的,盛星晚怔忡两秒,回神后倾身弯腰去挡他的手:“我我自己来。”
说完的时候,两只鞋都已经被脱下了。
露出来的双脚血迹斑斑,算不上有很深的伤口,但是磨皮的地方许多,难免有些触目惊心了。
她的脚落在男人掌心,纤瘦白皙。
沈知南皱眉,啧一声:“傻。”
盛星晚垂着脑袋,没吭声,看男人慢条斯理地拿着棉签沾上双氧水,准备帮她清洗伤口。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这个我自己来。”
上次给她脸上药时,差点没疼晕。
沈知南没同意,轻描淡写地拨开她伸过来的手:“我尽量轻一些。”
“好吧。”
“”
“嘶——”
“”
“沈知南,我疼。”
男人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抿着唇不语,他这是捡了个娇气鬼吧,能有多疼?
一只脚完事,盛星晚已疼得拧眉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她,希望他能再轻一点。
不知是敷衍还是应付,沈知南擦另一只脚时象征性地给她呼了呼,像是哄小孩子似的:“这样总该不疼了。”
“”
你吹的是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