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洗净手,再度抬眼时,镜中多了一人。
盛星晚没有表现出意外。
她挽唇,意味不明地笑着:“沈先生,看不出来您还有如女厕的习惯。”
沈知南单手揣兜,黑色西装修身又不紧身,看上去英俊又斯文,好看得一塌糊涂,可鬼知道那副好皮囊下面藏着什么败类。
这可是女厕。
沈知南薄唇轻轻勾着,朝她走过来,双手落在她身侧的台子上,高挺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圈在一方天地中。
!
真怕他的狼性,突然吻她,盛星晚几乎下意识地朝后仰了仰。
谢天谢地,他没有再逼近,只玩味地挑眉看她:“很紧张?怕我吃了你。”
周遭皆是他身上的气息。
上方落下白色灯光,照得女人白皙通透,她微笑时露出洁白贝齿,也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吃我,在这儿?”
女厕所?
她显然是不信。
有句话,说得好,永远别去尝试激一个男人,尤其处在上位者的男人,盛星晚犯了个愚蠢的错误。
沈知南微微眯眸,那颗蓝痣就愈发引目,他手一动,温凉手掌一把锢住她盈盈纤腰,往怀里面带,吊儿郎当地笑着:
“我真做得出来。”
被强制性圈在男人怀里的盛星晚,霎时微僵,她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然后双手死死抵在他温热胸膛,如一道壁垒不可摧。
盛星晚向来骄傲,没受过这样的胁迫,昨晚在他公寓是第一次,她发誓也是最后一次,这一次不会让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