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方法有很多种,”衔蝉尘尘说道:“我不知道礼卫用哪种,但如果是义卫来操作,那我们肯定会选择必胜法。”
“必胜法?!”照夜白一怔:“这还有必胜法?”
“从一开始,剑鞘与寻剑者的胜利条件就不一样。”狸奴打了个哈欠:“寻剑者的胜利者只有一位,但剑鞘并不需要保证自己的寻剑者胜利,他只需要保证……”
“胜利的寻剑者会需要自己这把剑鞘。”
“臣与君是不一样的,君只有一个,但臣可以有无数个。对于剑鞘而言,自己拥护的寻剑者获得胜利固然是最好的结果,但如果不行,那他们还有其他出路。”
“只要能展现出自己的决断、能力以及眼光,一样能获得胜利者的赏识和重用。”
“臣可以投降,君不能,这就是两者的差距。”衔蝉尘尘拍着肥橘猫的屁股,肥橘猫尾巴绷直得翘起来:“必胜法也很简单,只要经过一两轮博弈,大家自然就看得出谁才是大热门的胜利人选。”
“而所谓的皇,就是越多人跟随,就越有资格,皇的权力来源于众人的敬畏和认可。因此获得一定优势的候选人,必然会获得更多剑鞘的效忠,然后就像是从天际世界之喉雪山滚下来的雪球,越滚越大,直至吞没其他所有弱小的竞争者。”
“只要看出谁是最有可能的胜利者,投资她,自然就赢了。”
照夜白说道:“但这不是……背叛吗?”
狸奴嗤笑道:“剑鞘与寻剑者相识根本没几天,谈何背叛?而且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利尽则散才是应有之意。”
“那寻剑争位岂不是很快就有结果。”
“是啊,除非……”
“除非什么?”
衔蝉尘尘看向街边的草丛,忽然指着其中一朵黄色花瓣的花朵问道:“你知道那是什么花吗?”
照夜白看了一眼:“我当然知道,那是朝阳花,因为在白天总是会朝着太阳的特性而被无数人喜爱,我都不知道背过多少首以它为题材的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