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真的手下没再跟着,葆生对自己人各自做了安排、分配了任务,待一众人分批进入霖州,杜允慈也没能立刻回到霖州城内,先由葆生带去城外的据点。
留守在城外据点里的人也没有太多的内情可告诉杜允慈,他们只知道他们的任务是待命,如果有需要,阿根自然会向他们传递信号,通知他们该做什么。而截止目前没有任何信号,说明一切安好。
可杜允慈感觉得到平静之下的暗流汹涌。
没有人攻城,没有两军的开火,为何城内的通讯又是切断的?
蒋江樵现在又身在何处?
过度依赖梦境的结果就是现在对不上号的未知空白使得杜允慈无比焦躁。
既然进不了城内,她想去兔子山探一探,却又担心无意间破坏了蒋江樵和苏锦宗的计划。
她又想睡一觉看看能不能梦见更多的东西、将破碎的画面连贯起来,却如何都入不了眠。
倒是无意间从她的藤编行李箱里翻出块玉佩。杜允慈拿在手里辨认了许久才猜出它就是蒋杜两家的定亲之物。她一开始认不出来的原因除了她以前没怎么在意过它之外,更因为它被重新打磨过了,变了形态,不仅小巧许多,还从方形改为圆润,甚至刻上了她乳名中的“钰”字,非常像印章。
毋庸置疑,蒋江樵干的。并且极大可能蒋江樵手里的那一块也相对应地被重新打磨。杜允慈甚至怀疑玉佩是他亲手改的,她可没忘记他有一门刻印章的手艺,而梦里的她曾经专门给过他一枚玉石做印章。
越瞧,杜允慈越觉得,似乎真改成了印章和玉佩的结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