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江樵的手掌转而落在她的头发上摸了摸:“钰姑乖,夫妻之间不应该有秘密。无论你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告诉我。”
杜允慈无法控制脊背的僵直,但努力控制自己的神情。她迎视他,语气嘲讽:“我在你面前还能有什么秘密是藏得住的?你和我打什么哑谜?现在我究竟该给你什么东西?我没你聪明,请你直说。”
蒋江樵将她拢入怀中:“我可以当作什么也看见。可我希望我首先对你是完全坦诚的,所以我决定现在告诉你,我知道你和映红之间有小动作。”
说话间,他的右手垂落到身侧,捉住她的左手。
杜允慈的左手紧紧握成拳头就是不松开:“你不是说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你得先保证和我之间是透明的。”蒋江樵微微侧头,察觉眼镜碰在了她的脸上,他侧回来了些。
杜允慈冷嗤:“永远有前提。”
蒋江樵又叹气,但没有再做解释或者纠正她,只是提醒:“小心伤到手。”
杜允慈抿紧唇,缄默不语。
蒋江樵选择放开她,他托了托鼻梁上微微歪掉的眼镜:“我把映红重新找进来,帮我解答。”
“蒋望卿我讨厌死你了!”杜允慈愤怒,猛地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去。
倒没有丢得不见踪影,只是东西很小。
蒋江樵循着动静找过去,在墙角驻足,低眸盯了数秒,到底选择弯身将它捡起。
一枚戒指。
折着光的镜片后,蒋江樵的眸底迅速闪过冰冷的阴郁。
平复了两秒,蒋江樵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温度:“是谁?”
杜允慈没回答,不过他耳朵里捕捉到身后突然传出什么掉落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