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江樵贴着她耳廓的嗓音透着丝无奈:“好,以后在外面我会注意礼数。只在家里疼你。你动作别再这么大。”
杜允慈捏扁他的嘴,恨不得手边有针线,她直接给他缝上。
而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动作太大伤了哪儿,杜允慈带着她的设计图纸和裁缝师傅讨论制衣的细节期间,隐隐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一阵一阵的,倒不是不能忍受。
后来也一时忘记去留意,等结束和裁缝师傅的沟通,杜允慈再想起来时,它似乎就这么自己缓过去了,她便没再管。
惊喜的是,下楼来时,杜允慈见着了映红和大壮。
两年前她留洋前,杜廷海的本意是希望映红陪着去,像当初跟去上海一样,继续伺候在她左右。可巴黎到底比上海远太多,且杜允慈不是去玩个两三月,而是归期不定,最终映红的父母放不下心。同时舅舅已经通过沈开洋为杜允慈寻到个同是前往巴黎上学的伴儿,巴黎那儿也联系好能照应的人,于是杜允慈和映红主仆情谊暂时中断。
映红嫁了人,孩子都一岁了,大壮年前也刚娶了媳妇。两人很早就想来找杜允慈,但直至今日趁着昌宁祥重新开张,才得到机会。
都说如果她有需要并且不嫌弃他们,他们非常愿意再回她身边。杜允慈深知蒋江樵不可能同意,她也不想惊扰他们平静的生活,便婉拒了。
映红却是又疑似不舍地红着眼睛问:“那我以后能常来昌宁祥见小姐你吗?”
基于曾经对映红的了解,杜允慈嗅到丝不同寻常,笑着应下:“当然可以,我非常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