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是很快翻到了,可同时杜允慈发现,她印象最深刻的那个银托子不见踪影(第43章)。
重新确认一遍后,杜允慈转头问映红:“你们谁动过这个箱子?”
映红连连摇头:“不曾动过的小姐。”
这个红木箱子当初搬进来时就被舅老夫人千叮咛万嘱咐,里头供着保婚姻美满的宝贝,除了杜允慈和蒋江樵其他人都不许碰。
杜允慈困惑极了,站在木箱子前又盯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忽地闪过一道灵光——先前蒋江樵离开房间之前,窸窸窣窣了一小阵,她躺在床上不是没听到过十分轻微的疑似柜门打开闭合的动静,当时只以为他从衣柜拿他的衣物,现在细思:他的衣物从来不在她的衣柜里,他有什么可拿的?
不过蒋江樵貌似也没理由拿银托子吧?舅妈不是告诉她,银托子是等她日后肚子里怀上小娃娃、没办法和他行房,才——杜允慈猝然愣住,思绪凝滞于此处,久久无法动弹。
映红瞅着她整个人似僵硬的雕塑定着一直不见反应,嗅出不对劲:“小姐?怎么了小姐?没找着东西吗?”
未得到回复,映红站不住了,快步走过去:“小姐你别吓我啊,小姐你怎么——”
“我生了什么病?”杜允慈朝她转头。
映红霎时被她深不见底的眼神怵到了。
杜允慈没等她回答,径自举步走出房间。
映红火速追上她:“小姐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小姐你——”
“安静。”杜允慈噤她的声儿,“没我的允许前你再说一句,就不要再留在杜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