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勾住他的颈子,重新和他热烈地胶在一起,心下默默叹息:这个男人究竟给她下了什么迷魂汤……
他停下来的时候,杜允慈有点懵。
蒋江樵帮她穿好她的衣服,吻了吻她的额:“睡吧,我们钰姑现在需要好好休养。”
杜允慈突然觉得恼:“怎的我的病还被大夫交待你不能和我行房?那你亲我做什么?”
亲完什么都不做,存心叫她难受吗?
杜允慈霍地背过身:“出去!不想看见你!”
蒋江樵坐在床边轻声哄:“钰姑乖,你的身体要紧,等你好些,夫君再——”
“没人稀罕!”怎的听起来好似她特别渴望?杜允慈越听越恼,“我现在的身份是lily的好朋友!你走!你走你走你走!我很讨厌你!”
蒋江樵眼底沾染暖意,去取了点东西,然后遂她的愿,离开了房间。
杜允慈在平复情绪中迷迷瞪瞪地又不小心睡了过去,睡梦中却是烦人地陷在和蒋江樵的尤花殢雪之中。
梦中的热烈和醒来后身边的空荡荡叫杜允慈格外寂寥。
夜已深,屋里只留了她床头的一盏灯。瞪着眼躺了会儿,杜允慈伸手摸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