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暗示很明显,杜允慈已经不用再对他多言九月初七的重要性,而蒋江樵的决定如她所预料的,并不同意单独回避去广州。
杜允慈很无奈,故意说:“你留在霖州,万一你念及情义帮了查良呢?”
蒋江樵往她嘴里喂脆黄瓜:“死都在在一起的意思,不仅包括不允许你离开我,也包括我不会离开你。”
杜允慈咔嚓咔嚓咀嚼,发愁:“那这要出了岔子,我们真要死在一起了。”
蒋江樵:“你不是很信赖苏家五少爷?”
醋味儿可浓得杜允慈都呛鼻子了,打趣:“你不如把世间所有男子都杀掉,只留女子。”
映红帮她送来避子汤。
杜允慈照旧趁热喝掉,然后把空碗递回给映红,再张嘴吃进蒋江樵又喂来的南瓜粥。她盯着蒋江樵的脸。蒋江樵没说其他什么,接上了方才的话:“你以为为夫不想吗?”
两人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之中结束早餐。
如此又暗暗观察了他三日,杜允慈心里的疑窦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