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心里登时不太舒服:“原来你成日看的尽是这些。”
蒋江樵吻了吻她的耳朵:“夫君不多学些,如何能让我的钰姑舒舒服服地享受床笫之欢?”
“你怎的又拿我当借口。”杜允慈的脸都被他吻烫了。当然,不及他早就又悄悄杵在她后边的物什来得烫。
蒋江樵低低道:“非要说你是我的借口也不算错。我如今的生活本就围绕着你转,做任何事都只为你。”
杜允慈侧过脸,羽睫扑扇:“你以前真的没喜欢过其他姑娘吗?你可都这么大了。”
怎么说他也年长她八岁,他还早早便在上海闯荡,肯定遇到过许多人。荣真不也透露过,不少姑娘喜欢他。虽然荣真也一再提及,她是他除了他母亲之外唯一重视的女子。
但她想再亲口向他求证。
当下真真切切问出来,她有点鄙视自己。明明她向来追求新派的恋爱观和婚姻观,而且她自己也曾经和程兆文谈过男女朋友,还订过婚,可到了蒋江樵这儿,她又有些介意,介意是否曾经有其他女子,占据过他的心,介意他给她的好,是否曾经也给过其他女子。
蒋江樵忽地轻轻笑,笑得十分愉悦,笑意还从他微微震颤的胸腔贴紧她的后背传来她身上。
“笑什么?”杜允慈没察觉自己无意间撅起了嘴。
蒋江樵就势啄了一口她的嘴,面庞迎着灯光,说:“那时在上海,我一心只想闯出个名堂来,确实从没考虑过自己的人生大事。我母亲也已去世,家中并无长辈催促,自然而然耽搁下来。唯一让我上了心的姑娘,只有那时把奄奄一息的我从血水泥坑里拉出来、救了我一命的女学生。我找啊找,找了她近两年,上天厚待我,不仅让我找到了她,还让我娶到了她。”
明明都是已经知晓的事情了,杜允慈也还是听得心尖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