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她那双细嫩的手便打趣:“我们这回新来的朋友看来原先的家境不错, 是个小少爷。”
蒋江樵出声:“父母过世的时候再三嘱托我要照顾好舍弟, 我从没舍得亏待他,舍弟确实自小没怎么干过家务。”
杜允慈不好意思地接茬:“但没关系,我学东西很快的。”
梁编辑亲自来教她。
杜允慈倒是成功包出来了,模样则也是丑得可以,惹得大家一阵笑, 不过谁都没有恶意,还主动带话题到杜允慈身上。
听说杜允慈在圣约翰上学,几位自然而然认定是蒋江樵辛辛苦苦供的杜允慈的学费,一下又将注意力集中到蒋江樵身上,态度都变得比方才忽然肃正许多,问蒋江樵是不是跟在子虚先生身边办事。
蒋江樵回答确实帮子虚先生做了点事,可没跟在子虚先生身边。
今日作为东道主的那位作家多少有些惋惜:“我还以为终于来了个见过子虚先生的人。”
其余人指着梁编辑说:“这不早有个见过子虚先生的?”
作家埋汰:“小梁就是个锯嘴葫芦,我们就当她没见过。”
杜允慈瞥了蒋江樵好几眼,包完饺子后才借着空隙到他面前小声问:“怎么不叫‘乌有先生’?”
蒋江樵用衣袖抹掉她鼻子上沾到的面粉:“你觉得‘乌有先生’比较好听,就改成‘乌有’。”
杜允慈捂住鼻子迅速和他拉开距离,怒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