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看一眼消失在大门里的蒋江樵的身影,吁一口气也举步往里走。
顷刻,她问葆生:“你们先生为什么要杀沈开洋的父亲?”
葆生始料未及于她的困惑,顿一下,告知:“姓沈的是早年教过我们先生的一位老师,曾经用大烟杆子烫过我们先生,也虐待过其他学生。我们先生说,既然他不把学生当人,那就让他当不成人。”
杜允慈不言语,心道下次别再好奇了,没必要去了解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是如何变得心狠手辣的。
晚上荣真很迟回来,杜允慈便没下楼去吃饭,让仆人送来房间里,杜允慈很快吃完,专注在补之前落下的课和预习明天要上的课。若非荣真后来喊了她,她险些以为自己还在霖州的家里。
“美人可真好学。”荣真关心了两句她今天在学校的情况。
杜允慈作答之后,被他劝着早点休息。
又说:“楼梯上来左手边的第二个房间是书房,我平时用不上,你需要的话可以拿去。”
“谢谢荣少爷。”杜允慈轻轻翻了个身,“我每天睡在你这里,会不会打扰你?”
荣真兴味十足:“虽然我们口头上在说你是我请来做客的,但你也不用这样和我客气。”
是啊,自己明明就是个人质。杜允慈揉揉额角,少时,又没忍住发问:“蒋江樵脱离你们荣帮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