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许久不用毛笔了,抄得有些磕磕绊绊,时间拖得久了些,后来被蒋江樵喊停:“该去休息了,再迟你明天早上该起不来。”
杜允慈打个呵欠,没理他,坚持要把手上这一张写完为止。
蒋江樵却是强行将她从书桌前抱走了。
“诶诶诶你这人怎的总做叫我讨厌的事。”杜允慈发脾气。
蒋江樵说:“若你非赶得这么急,法事完全可以推迟几天再做,等你慢慢抄完佛经再说。”
“不行不行!”杜允慈险些慌张,“lily可是算好日子的,不能随意推迟。”
蒋江樵提出疑问:“你今天去她那里是临时安排的,她如何算好日子在明天?若你没去,她的法事岂不是做不成?”
杜允慈眼皮猛一跳,抬手用尚抓在手里的毛笔往他脸上划:“你好奇这么多不如自己去问你的好兄弟。我只是帮lily一个忙,为什么要和她刨根问底?”
说完看着蒋江樵被她画成的花猫脸,杜允慈突然很想笑,兴致大增,继续往他的嘴巴上加了两撇胡子,又在他的额头上添了几条皱纹,两侧脸颊则打叉叉,直至毛笔上残留的墨用尽,画不出东西为止。
蒋江樵全程没有闪躲,抱她在梳妆台上时,他才顺便照了一下镜子,然后嘴角也噙了笑。
发现自己的行为反而逗了他开心,且他的神情分明又将此当作夫妻之间的情趣,杜允慈又不乐意了,挣开他径自跑进卫生间里擦洗身体。
待她出来,只见蒋江樵已经脱掉了长布衫,仅着一身白色的中衣靠坐在床头看书,看的分明还是那本枕头下的春宫书。
他没抬眼,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