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杜允慈急急推搡。
蒋江樵不顾她的挣扎揽紧她的腰肢,攻入她嘴里。
因为心里的抵触,这一次的亲吻和他们第一次亲吻带给杜允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都咬得他流血了,他竟然也不松开。杜允慈一边哭一边被迫承受他疾风骤雨般的肆意扫荡,接连濒临断气,他总能掐准时间让她换气,再重新缠卷她的唇舌。
反复数次。
最后她只觉嘴里无论是血腥味还是巧克力味,全被他吮走了,她沾染着他的挥散不去的气息,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蒋江樵坐起来,扶正歪掉的眼镜,遮挡不住眸底欲色的冒尖:“所以我只是亲一亲你。”
可,亲也是强迫性质的……杜允慈捂住不小心敞开的睡衣领口,侧开身,避免她剧烈起伏的胸口继续贴着他的胸腔。她现在后悔自己为什么买那么多西洋款式的睡袍,口子都开特别大。唯一庆幸天气冷,睡袍是两件套。否则她夏天的睡裙,只系了两根细细的肩带。
蒋江樵却忽地告诉她:“这两次你的睡衣都是我帮你换的。”
杜允慈还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本以为已经流干了的眼泪登时又涌出来。
蒋江樵的手掌轻轻拍上她的后背,不是哄劝,不是安慰,也不是威胁,而是平静地再次向她陈述一个事实:“我们是夫妻。”
他一直陪到她哭得又昏昏欲睡,他拧了热毛巾帮她擦干净泪痕。
杜允慈没有允许自己就这么睡过去,捂着干涩的眼睛问:“你还去见督军吗?”
蒋江樵说:“听说西医有能滴进眼睛的药水?我让葆生去买,你能眼睛能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