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江樵怕她把嘴唇咬伤了,手指伸过去摸了摸:“别这样,和我说一说,怎么就会被我欺负?”
杜允慈眼眶发烫:“一直欺负我,在梦里。”
蒋江樵先是愣怔,随即低笑:“你做梦梦到过我?何时梦到的?”
见杜允慈还是一副难过的表情,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严重,收敛笑意,追问:“梦里我怎么欺负你的?”
杜允慈回答他的是止不住的啜泣。
蒋江樵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立刻拉她起来拥在他怀里:“我不会欺负你,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如何舍得欺负你?”
杜允慈抽噎得厉害:“你就是欺负我了。你不是个好人。你不是好人……”
蒋江樵心中大惊又大骇。
杜允慈梨花带雨完全不能自已。
蒋江樵不得不暂且捺下所有狐疑,匆匆带她回阁楼,却还是怎么哄都哄不住她的哭声。
躲在外面的葆生误会了杜允慈的哭声,替蒋江樵着急:“一定是亲得不够好杜小姐不满意!怎么办怎么办先生该怎么办?要不让先生重新亲一次吧!”
阿根两手抓住葆生的两条腿,一把将他拽下来。
葆生一时不察,嘭得屁股着地,险些摔得开花。
“你要杀了我好继承我的核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