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江樵又惋惜地补充一句:“如果不是那次重伤,我迫不得已在家里躺了一年半载,两年前我就会来霖州找你,早早和你认识。”
杜允慈笑:“两年前我还在上海上学呢,不在霖州。先生即便找来,也见不到我。”
蒋江樵一脸恍然:“是的了,你还在上海上学。原来我得感谢那次重伤。”
杜允慈微微动容:“先生讲的什么话?受伤可不是好事。”
蒋江樵致歉:“好,我不说让你不高兴的话。”
映红不瞬将药端来。
虽然不是她喝,杜允慈闻着味都替蒋江樵感到恶心,她唤映红将书桌上的糖果盒拿来。
那糖果盒便是杜允慈先前送予他的,摆在非常醒目的位置,一进门就能瞧见。
蒋江樵婉拒杜允慈的周到:“不用,我喝得下去,不要浪费你的糖。”
杜允慈突然怀疑一件事:“我送你之后,你该不会一颗都没再吃过吧?”
蒋江樵似不好意思正眼与她对视,模棱两可解释:“放着挺好的。”
杜允慈又气又笑,还是将糖果取了来:“吃,必须吃,吃完我才能再送你。你不能不给我再送你糖果的机会。”
不容他再反对,杜允慈剥了糖果纸,在他喝完药之际,立刻塞进他嘴里。
指尖触上他柔软的嘴唇,一瞬还不小心碰到他湿濡又温热的舌头。
杜允慈只觉忽地似团火灼了她的五脏六腑,她烧得慌,急急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