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江樵微微抿唇:“嗯,谢谢杜小姐开解,是我思虑过重。”
随后蒋江樵进去厕所。
但他不过洗了个手。
待他出来,杜允慈想检查他的手臂。
蒋江樵又不肯:“真的没受伤。”
杜允慈自然不好意思强行卷高他的衣袖,作罢,斟酌着,与他强调道:“先生日后无论大事小事,都必须如实相告,不许瞒我。”
蒋江樵托了托眼镜:“抻到手只是日常琐碎。”
杜允慈蛮横又强势:“是不是琐碎、要不要紧,应当由我判断。你只管告诉我。”
蒋江樵低语:“你会烦的……”
杜允慈撇嘴:“我烦谁也不会烦先生。难道先前我将最近新买了什么物件的小事分享先生,先生心里偷偷嫌过我烦?”
“我没有。”蒋江樵快速否认,“杜小姐愿意与我交心,是我的荣幸。杜小姐的事都是大事,没有小事。”
同样的话如果由别人嘴里讲出来,杜允慈很难不当作奉承。可他总是尽显悃忱,令她相信他发自肺腑。她内心无法抑制地被他取悦,欣然弯眼:“先生的事在我这里也都是大事,没有琐碎。”
蒋江樵终于应允:“好,我答应你,以后什么都告诉你。”
杜允慈强调:“要主动,别等到被我发现,我问你,你才迫不得已坦白。”
蒋江樵细细浅笑,如朗月入怀:“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