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杜允慈确实没瞧见。一提昨天,她耳边又恍过“没事了”三个字。她只觉得恼,撇清:“他现在是我的义兄,真有心疼也是兄长对幼妹的爱护。”
映红今天倒接连越矩,非与她争论:“不是的小姐,蒋先生那肯定不是兄长待幼妹的态度,蒋先生他——”
“映红,你谈过恋爱吗?”杜允慈强行截断她,“或者有过喜欢的男子吗?”
映红红了脸,难为情极了:“小姐干嘛突然问这个?”
“你回答我。”
“小姐你知道我没有。”
“是,你没有。”杜允慈正色,“我要告诉你的就是,你自己都没有过经验,如何肯定别人喜欢没喜欢?”
映红一时被她说懵了。
杜允慈挥挥手转移话题:“我想洗澡。”
“好的小姐。”映红连忙进浴室给她放洗澡水。
总算不用再继续谈论蒋江樵。
杜允慈兀自坐在沙发,右脚仿佛又冰冰凉凉似被他的手心攥住,她心烦意乱。
不是已经强调她只视他如兄长了吗?他不也成为杜家的义子了吗?
但愿只是映红看走眼。但愿只是昨天情况特殊,他失了分寸造成误会。
次日一早,又一骇人的大新闻冲击了杜允慈:夜里程家遭遇大火,上下十几口无一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