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到陈锋依然只是她出于个人情感的需求,她心中出于历史责任感的最高追求,依然是与无名舰队一起完成远征任务。

从踏上无名舰队的瞬间,童玲的最高志愿从始至终从未改变过,与秦光一样,到如今也不曾改变。

下一秒,投影中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谁?你是谁?”

这声音听起来冷冰冰,毫无感情,但听众却隐约听出丝迷途羔羊的味道。

思维捕捉小组迅速给出解答,信息再被同步到所有人眼前,无论是囚牢舰中的听众,还是其他重获自由的普通舰队人员都知道了声音的主人,正是唐颖鹜。

童玲的行为先镇住的倒不是囚犯,而是一直在研究唐颖鹜心理活动的思维捕捉小组。

这些人当场懵了。

“不对劲啊,为什么童教官可以读取唐颖鹜的思想?我们这么多年都只在听沙沙沙的噪音,是何苦来由啊?”

有人如此郁闷的大喊着。

没人能回答他,正如没人能去质疑童玲为什么不早说。

无心者行事,无需也无法向任何人解释。

唐颖鹜的话并未就此结束,而是继续展开,人们耳中响起的是一个又一个问题。

“我和你一样吗?”

“怎样才算是活着?”

“可以动就是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