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死后,我的家人定会为我骄傲。”

“报告!c19915号工程舰,全员拒绝隔离服!”

“批准。等我。”

总动员令响彻了太阳系的星空。

一支又一支满载着敢死队的舰队升空而起,直扑澳洲大陆。

是的,明明可以返程,但无人踏上归途。

因为谁也无法保证返程的飞船上会否沾满了细菌。

出征时,勇士们便选择了不归路,便成了烈士。

人类开始以每一平方公里一个探头的密度,在澳洲大路上洒满希望的种子。

每一粒种子,都代表着一堆志愿者的生命之光逐渐熄灭。

五年过去了。

在这五年间,澳洲大陆上共计牺牲志愿者数亿人,其他大陆上的人口也下降了近亿。

去了澳洲的,是敢死队。

留在其他大陆海岸线的,同样是敢死队。

人类在澳洲一共建立了七百六十一万个一体化的大型检测探头,一座用于分析破译s菌dna结构,可以为疫苗生产提供精准数据支撑的大型研究院。

为了保证准确率和灵敏度,每个探头约莫相当于一栋三十层高楼,内里塞满了各种精密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