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拜陈锋为师的想法,其实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坚定了。
只是上次陈锋用太极拳把她打懵掉,后面她没机会开口,现在找到时机,又来了。
陈锋苦笑道:“我不说过吗?像我这种非科班出生的人,写歌全靠灵光一闪的顿悟,和你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子,没什么东西好教你的。”
“那不管,我也没说要拜师。就是如果我有问题,你就得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尽量回答我。要不然的话,我就搬走了。”
说话间,她似乎还不动声色的挺了挺胸。
那小姿态,仿佛是在说,如果我搬走了,你可就没这么好的便宜豆腐可以吃了。
当然陈锋没敢往那个方向多想,他知道这很可能是自己脑子发热之下的臆想。
以钟蕾的性子,不可能有这种表态。
但不得不说,这仿佛正是事实。
虽然没有泡妞的打算,但陈锋回想起早上那惊鸿一瞥的惊艳,值得回味千百遍的强烈触感,是很舍不得。
当然他还有更重要的理由,现在两人暂且一直住在一起,自己这历史的改变者,才能更好的利用千年前百的钟蕾为媒介,去玩弄未来嘛。
他在千年之后又看不到详细的史书,自己又只是个无名小卒。
他想在未来了解自己会怎样的唯一渠道,还真就只能从钟蕾的人物传记里找寻蛛丝马迹。
身为一个靠蹭热度而活着的人,就是这么弱小,可怜又无助。
“好吧,赌就赌。”
陈锋答应下来。
钟蕾面露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