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的结局表明钟蕾终究没有就范,所以其实自己不出这个头,她应该也没大碍。
陈锋略感尴尬,只道命运无常。
陈锋身旁的钟蕾闻言却耸了耸肩,对周阿的威胁混不在乎,“呵,无所谓。你爱怎样怎样。”
如果她怕了别人的威胁,那她就不是她了。
“好,你说的。”
周阿当场摸出手机,给她正要去的下一家名为风月的夜场大股东打电话。
钟蕾没再管周阿,而是抱着吉他转身就走。
陈锋稍一寻思,从后面跟上。
没过得两分钟,钟蕾的手机响起,接通只嗯嗯了两句,她便挂断电话,扭头往回走去。
她要回家了。
周阿说到做到,怕是从今天开始,钟蕾真没办法继续在芍林路的酒吧里唱歌了。
二人一路同行往韦斯顿的方向而去。
她不主动开口讲话,陈锋与她也没什么好说的,索性稍微落后两步,掉在后面,省得尴尬。
一路沉默。
钟蕾抱着吉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萧瑟。
到公寓楼下时,她终于用蚊子般的音量低声说道:“谢谢。”
“哦,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