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致慢吞吞地说:“我虽然不聪明,但我知道你和周君之间的差别。”
“周君与我说你害了我的爹娘,要我和他联手杀了你,我当时确实动了心,可我之后想了一下,周君与你之间不同在哪里。”
“周君是狼,只想吃了我,对我有邪念却无在意,而你不同。你毁了天玄府,带走了我,明明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你没有,反而做了个假的天玄府骗我,还在继续照顾我,看我的脸色。”他说着说着咽下了那句你比周君看重我,话锋一转,“不止如此,你明知道我去周君那里,却还是接下了我送过去的水,这说明你不会害我,所以我想了一下,与其去信周君,不如去问你真相。”
他说到这里,又怕宿越凭生气,就一边小心地看着屏奴的脸色,一边说:“郅玙与我说过,与虎谋皮的事不能做。”
之后何以致拿出一条鞭子,说:“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这条鞭子时说了什么?”
“记得。”宿越凭道,“少府主拿鞭子时怎么打我都可以,但是。”他拿过何以致手中的鞭子,直接烧光了那条鞭子,“我也告诉过少府主,少府主可以杀人,可以打人,但少府主杀的人,打的人都只能有我一人,可少府主没有做到,对吗?”
何以致确实没有。
宿越凭见他闭上了眼睛,沉吟片刻:“我即便现在与你说何欢夫妇就在这里,你也未必会信,罢了,等我忙完,我会带你去见他们。在我回来之前你先老实等我,我还有些话想要与你说。”
何以致不安地问:“说什么?还有,你是谁?”
也许是怕告诉何以致宿越凭是谁何以致会吓破胆子不跟自己联手,周君没提宿越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