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呢?”在郅玙诧异地看过来的时候,宿越凭说,“我都要死了,我还能顾着他?我死后都看不到他了,你还指望我会想着他?师兄,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善良了?我不怕与你说句实话,如果不是我们在的地方太远了,我都会去杀了他,在我死前把他送走,不给别人留下。”
话音落下,郅玙人还未从浑噩中走出,身体的反应竟比大脑更快,抢先将手放在了剑上,直接砍了过去。
等着一道剑光闪过,何以致也睁开了眼睛。
他躺在冰棺里,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
而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前面的声响,何欢夫妇觉得机会来了,疯了似的在宿越凭不在的时候找着何以致在哪里。等在一口冰棺里找到何以致的时候,秦华夫人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何欢先是扶了她一把,然后定睛去看,发现何以致不是死了,而是睡着了,这时他伸手去碰这冰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被弹了回来,因此确定了一件事。
“大概是想着前边乱起来了,所以弄了这么个东西护着他?”
话音刚落,棺材里的何以致坐了起来。那拦住何欢的冰棺不困棺材里的人,让他走了出去。
在这之前,宿越凭抓住了何以致的脖子,何以致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正等着对方掐死自己,先感到对方松开了手,又听到对方一脚踹开椅子发出的巨响。
等着椅子落在墙壁上四分五裂的时候,宿越凭掐着腰,气急败坏又毫无办法地背对着何以致,说:“周君都对你说了什么,又给了你什么?周君这人心思阴毒,自然知道凭你害不了我,也知道我在乎你,给你的东西八成是对你有害的,你先交出来,我再带你去看何欢夫妇。”
何以致听到这话就知道宿越凭让步了,但何以致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人,竟然在宿越凭让步之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的脸色,心里记挂着那句杀了郅玙,小小声说:“那郅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