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听到卫宿化不悦的说法,宿越凭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眯着那双明亮异常的蓝眸,“你说这话时许是忘了,你之前说过我是小人,是心中毫无廉耻道德的人,那像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意什么结拜不结拜,兄弟不兄弟?而我都不在意这个认下的义弟,又怎么会看重你与他之间的关系?”
卫宿化听他这么说立刻明白了他跟林意玉结拜的原因,“你是故意的?”
宿越凭笑了,“不是你说的吗,像我这样的人做不出什么好事,我想了一下,觉得你说得很对,又觉得与其背着你与你的表弟勾搭不清,还不如让林意玉真心待我,再从他身旁弄走你。”
话音落下,卫宿化手腕一动,一把蛟骨匕首刺了过去,而后红着眼睛被人摆弄了片刻,险些在林意玉的身边受辱。
宿越凭是个狠毒的人。
一边摆弄他,还要一边在他耳边说他之前有多威风,现在有多无能;一边让他端着架子,一边又要嘲讽他端不住架子被人轻薄,有多可怜……
此后多年,他与林意玉宿越凭就这样纠缠不清。
他一直都很想赶走宿越凭,却没有办法。
纵然不想承认他也知道,宿越凭不管脸皮还是手段都要比他厉害。
有时他被宿越凭闹得烦了,又没有办法摆脱,便会愤恨地在房中骂着宿越凭。
身旁照料他的人见他这般不忿,会为了顺应他的心思与他说:“谁说不是!”
“那人那般出身,有着那样的身骨,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人。要我说云海君就不该心软,天魔骨也不配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