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似乎不喜欢他一直质问自己,霍隼不悦道,“你想听我说什么?是说是吗?”
郅苏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刻意停顿了一下,像是正在揣摩霍隼的意思。
“算了,你我之间没有必要为了这些小事闹不快。天玄府里那么多双眼睛,何以致的事我不用问你也能清楚,只是霍隼……”
郅苏的声音冷了几分。
“我喜欢吃独食,你要是伸出不该伸的手,就别怪我去找何欢了。”
话说完,那只白鸟头顶散出一道白烟。
这是对方切断联系的表现,亦或者说这也是对方被霍隼惹怒的表现。
与此同时,当白烟升起,郅苏切断与霍隼的联系时,窗前的白鸟立刻飞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府外。
霍隼冷冷地凝视着这一幕,低下头时,正好看到了何以致穿着里衣,推开了房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眼睛说:“这院里怎么有一股子怪味?你带什么进来了?”
靠在窗边的霍隼正好对着他的脸,听到他询问,知道是白鸟的气味以及它离去时的动静惊动了何以致,也不瞒着兽身敏锐的他,直接说:“属下养的白鸟方才过来传信。”
何以致对霍隼要处理的事务不感兴趣,闻言只说了一句:“以后传信出去听,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到我的院子里。”话音落下,何以致又打量起霍隼的着装打扮,把被吵醒的怒气通过另一个方式发泄出去。
“霍隼,若是想在这个院子里住下去,就要懂规矩,以后我不醒,不许弄出其他的声音,还有,瞧瞧你如今的样子,以后醒了记得先把自己的穿戴打理好,别衣衫不整的出去丢人。”
他指责霍隼的声音是一刻不停,显然是没意识到自己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跟霍隼差不多,都是发丝凌乱,衣衫不整。
换而言之,他根本没有资格说霍隼。
霍隼见他没想到这点,主动走了出去,谦卑地低下头,道:“属下记住了。少府主既然醒了,不如让属下伺候少府主梳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