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的比喻就是:“收网的群鱼,终被拖到一起”。
“一共7位女士。”仔细查看过各人的情况,队伍中的药剂师伊莲·米乔德确定只是昏迷,并无大碍。
“不应该是8个吗?”苏茜·德斯普雷兹出发前也抓紧研读过《决死突击队》的剧本。
“这是原初剧情中的一个伏笔。”持枪警戒的“法兰西玫瑰”路易丝·德斯方丹队长已经想到了:“一开始的确是8位女郎,然而等上级收到报告却说7人。参考前后剧情,其中一个站街女郎被营地中的某个人‘谋杀’了。”
“对,我猜就是那个叫‘马格特(archer j aggott)’的瞭望手。他被控谋杀女妓而被军事法庭逮捕。辩称是听到了神的旨意。稍后在潜入德军旅馆的‘大赦行动’中,因为不受控制的谋杀了一个金发德国女孩而狂性大发,乃至彻底癫狂到敌我不分,最后死于队友的枪下。”
“是那个不愿意和黑人战友同桌吃饭,把男女之间的亲密当成是精神污染,假借神的名义诅咒和谋杀的精神病患?”苏茜·德斯普雷兹立刻就想到了。
“法兰西玫瑰”路易丝·德斯方丹队长对剧情的推演完全合情合理:“我猜被他谋杀的一定是金发碧眼的日耳曼女郎。”
“真是这样。”没想到还有这段隐藏剧情的苏茜·德斯普雷兹依次辨认,确定少了位日耳曼血统的中年妇人。
“怎么办,我们没法带走她们。”年轻的佳丝婷·米乔德稍稍有些慌乱。
“不用担心。”母亲伊莲·米乔德安慰道:“这趟穿越无数碎片的冒险,不仅仅只有我们小队。”
“呼叫‘超士号’。我们需要空中支援。”
“收到‘闪电一号’。‘格拉尼号’即将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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