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卉咬不到，只得放弃，转了个身，下巴搁在他胸口：“你还说我呢，你自己洗澡洗了二十七分钟三十八秒，比我洗得还久，你说你是不是在想哪个小姑娘？”

“……”

季诚被她的话弄得一愣，等回过神，忍不住笑。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根根手指亲过去，“除了你，我还会想谁？”

“我怎么知道。”薛卉撇撇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季诚轻笑：“你要是想当我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不可以。”他顿了下，声音放轻了点儿，“想不想知道我在想谁？”

薛卉偏头，赌气似的说：“不想。”

季诚把她的脸转过来，温柔道：“我在想，我的小姑娘长大了，是不是该教她一些别的东西了。”

薛卉茫然地眨眨眼睛：“什么东西呀？”

季诚没说话。

薛尧电话里那句话提醒他了，他不能再把薛卉当小女生来看待了，有些事情，她早晚都要知道，与其老是让薛尧在中间找他的麻烦，不如早点儿让他看清楚小姑娘到底是谁的。

看着薛卉求知若渴的眼神，季诚勾唇，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那几个字对薛卉来说并不陌生，生理课就学过，这学期和室友们住在一起之后，每晚熄灯后的“卧谈会”也会时不时就聊到那个话题。

很平常很普通的一件事儿，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

然而女生们之间聊是一回事，和男朋友聊又是另外一回事。

季诚一说完那几个字，薛卉的脸就不可控制地红了起来，她拿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脑袋，被子下面的声音闷闷的：“我不要听，你别说了，我不要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