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推了推她，推不开，只能柔声哄道：“小梦，我们到酒店了，放手了，好不好？”

沈梦窝在他胸前，摇摇头，不满地哼唧了两声。

“不要。”她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混杂着酒味的气息，让她安心，让她迷醉。

“小哥哥。”沈梦抬眼望他，突然很想知道一个答案，“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小梦，我……”叶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个问题要是换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她这么问，他一定会告诉她，不喜欢，因为他不想伤害她。那一次她来他的公司找他，又带他回家亲手做了饭菜给他吃，他当时是有过和她说清楚的念头的。

但是她怎么说的？她说，喜欢他，是她自己的事情，让他不用觉得有负担，他也可以不喜欢她。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他再也没办法硬下心来说不喜欢她的话。

经过了那么久的相处，叶鸣不可否认，他是对她有感觉的，就像一个小尾巴一样，时时刻刻都跟着你，每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的微信消息，每晚睡觉前最后一眼，看到的也是她，久而久之，想否认她不在他的心里都没有用。

可是经过江燕一事，他还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喜欢她，或许也只是因为一个人久了，突然有个人不停地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只是舍不得她离开？

叶鸣不清楚，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又怎么能回答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