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问过公孙,苗凌风代表着什么,毕竟在那段有些荒唐的炮友生活里,学姐只是个学姐,而苗凌风有名字。
公孙陷入思考,半晌嚼出味来,告诉我,“可能代表一种失控。”
那一种失控被白若兰替代。
我第一次见白若兰,是在后台,彼时跟着一帮长发飘飘的大学生参加n省高校文艺汇演,我校表演合唱节目,白若兰则是独挑五分钟独舞大梁。
后台彩排候场时,一张张花花红红的过艳面孔招摇在面前,由于第二性征不明显,我被当个小厮推来搡去,被拱至t市大学文广学院区域,我一眼就认出了白若兰。比校园论坛那几抹模糊的剪影还要美。
我昨天还跟公孙聊天,说起空窗日子。我说我有挺久没交妹子了,他说他也是。
我大笑,完全不信,问他,学姐呢?
准备跟她男朋友出国。
那苗凌风呢?
他没说话,转脸继续问我怎么没有新妹子。我胡扯道可能没jb吧。
当晚他发消息给我,说后台可能会看到白若兰,说如果见着帮他打声招呼。
我认出了眼前红衣摇铃打扮的仙女,漫长的候场,我凭借自来熟与白若兰扯了起来,她还挺健谈的,我说公孙让我来跟你打声招呼,她轻扯唇角,装作不屑地冲我扬了扬眼尾挑起的眼线,媚眼如丝道,“告诉他,我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