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搁下打包的面,怕糊了,刚准备叫景国华吃便接到樊夏的电话。
她是来警告他的,态度不如昨天强硬恶劣,但话撂得很明白,她不可能养一对毒徒。
“哗啦——”劣质帘子拉开,阴霾的天光探入。
“你又去了公馆?”
景国华正毫无形象地吸食面条,他吸了东西后他会比较饿,吃相很丑。
“……”景国华听景诚提起,忙避过目光,一拍大腿,“地段不错,我就去问问那房子贵不贵。”
“是问房子贵不贵还是谁住的?”景诚怒不可遏地蹬掉凳子,扯大了嗓门儿,“我说了!你要敢问这事儿我再也不会帮你了。”
“你以为我爱管你的事儿?”景国华摔了筷子,脾气也上来了,“那女的是不是很有钱?”
话音一落,景国华都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地被掼倒在地面,景诚拳顶歪他鼻尖,恶狠狠威胁道:“你他妈敢打主意试试!”
威胁很有作用,景国华稳妥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他托了不少人终于搞到货源,问景诚要钱却遭到了拒绝,可能好了伤疤也可能太急切那味儿,他激动得语无伦次,逻辑不清,再次扯出了公馆的女人,说要查她,景诚拳头紧捏,恨不得把他抓过来真揍一顿。
他钱花光了。
du品是个无底洞,何况景国华要买的ice毒类价格不菲,他知道会坐吃山空,但没想到连半年都熬不到。
回会所找活是早晚的事,他硬熬,却熬到了樊夏的守株待兔。
樊夏和储谨言冷战,甚至还有模有样地递了离婚协议,知道离不掉,也不想轻易放过,递出后便领着女儿出国找爹妈和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