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摇摇头,怕他不懂自己的意思,解释道,“不知道,那大夫不认识郑大人,只说房间里有两个男人,一个身穿锦衣卫的飞鱼服,另外看着是个文弱的书生。”
“我觉得此事不会那么简单。郑南这个人,不可能为了如意抛下锦衣卫这么大的摊子而闭府照顾她的。”赵子轩道,他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很可疑,“你去和曹勇传个信,让他把证据都准备好,放到邵阳伯的营帐内。”
曹勇,是镇国大将军邵阳伯的副将。
也是他们的人。
孟飞恍然醒悟,“王爷的意思是郑大人去了边关?”
“有这个可能。黎之晗没救出来,其他人也都折了进去,保不准有人会吐一些东西出来。该死,我昨天就该想到的。说不定郑南昨夜就走了,你赶快去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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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喝了一些粥和药,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头昏脑涨之间,她只觉得有人在用湿毛巾帮她擦着手和额头脖子,有些凉爽的舒服。她歪头蹭了蹭那只手,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窗外正值黄昏,她扭头看到知年正坐在一侧,右手握着她的手,轻柔地捏着。
如意动了一下手叫他。看她已醒,知年立刻放下书,关切地道,“姐姐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如意的声音有些嘶哑道,“来点热水喝。”知年立刻放开她的手去倒水,又小心地避开伤口扶着她的肩背,让她坐好。趁她喝水期间,知年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察觉到温度已恢复正常才松口气,“可算是好了,姐姐不知道,这一病快把我和青青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