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薏歪着脑袋,眼珠子转转:“参加宴会的时候有贴面礼,还一起跳过舞呢。”
“哦。”
池屿松开手,把她扔到地上。
“就……就一次,我们中国人搭伙跳舞很正常的,碰个手而已……”
池屿捏住她下巴:
“那也不行,得罚。”
“嗯唔……”
贴面礼,还一起跳舞?
池屿把小姑娘压到墙上,右手捏住她脸,舌头已然扫进她口腔,勾起银丝津液互相传递,水声啧啧不断,激烈至极。
他喉结微动,左手从上至下拉开她的羽绒服外套,总算能摸到毛衣底下的腰身。
顾薏将双手从外套里脱出,踮脚勾上他脖颈。
好想要他,只想贴得更近。
男人炙热的薄唇反复摩擦她下唇,顾薏身体战栗,耳根已然通红。背后的墙壁坚硬,身前之人压得又太紧,她夹在中间非常被动难耐,一条腿不禁曲起贴着男人的腿往上蹭了蹭。
池屿吞吐出的呼吸越发炙热,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双手也不仅满足于隔着衣物摩挲女孩的腰侧。
他左手移到她胯骨处掀起她的衣摆。
一层,两层,三层……
微凉的指尖接触到滚烫肌肤时,顾薏忍不住吟哦出声。
池屿不得不收回些许理智。
她真的……穿得有点多。
好几层衣物勒着他的手,一起往上扒也不方便,最好能一层一层剥掉。
他稍稍直起身,离开那对被他欺凌至鲜红的娇嫩唇瓣。
四目相对,气息相融。
他重重咽一口气,声色喑哑:“行吗?”
女孩的桃花眼轻眨,卷翘睫毛如蝶翼扑棱。
问什么嘛,有什么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