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舍友附和:“厉害,我可受不了这样的,你懂得,开荤之后比较忍不住。”
“妈的,脱单狗滚好吗。”
“不好哈哈哈,你揍我干吗,那边那位的女朋友最漂亮,肯定比我爽啊。”
池屿眼皮一掀,顿时无人敢靠近。
爽吗?
踏马的,他不知道啊。
他们在一起四年,最亲密的动作也止步于亲吻爱抚,他不是重欲的人,偶尔在她面前情难自已,一想到她还小,又想到自己暂时没能力负责,咬破舌头也能忍下去。
今年,他觉得自己混得有点模样了,各种奖学金比赛奖金拿到手软,对未来也做好非常完备的规划,结果他家小猫就这么跑远了,跑到大西洋那边,隔着七小时的时差,实在叫人挠心挠肺地想。
刚出国那几个月,顾薏疯了似的每两周回来一次。趁着双休日,她从剑桥打飞的十几个小时回到g市,两个人待不了几小时,顾薏就要匆忙赶航班回英国,否则周一的课都来不及上。
有时候她在飞机上睡不着,到了g市就窝在池屿怀里睡一觉,两个人没说上几句话,她醒来就要飞回去。
池屿担心她这样太累,后来就不让她这么疯狂地烧钱回来见他。
顾薏是夏天离开的,熬过漫长的秋天、冬天,春天再次来临时,池屿已经三个多月没见她了。
大约下午两点,估摸着小猫咪该起床了,池屿给顾薏打一通跨洋电话。
电话“嘟嘟嘟”想了几十声,无人接听。
上完一节专业课,池屿离开教室走到小花园里,又给顾薏打电话。
他连着打了两个,还是没人接。
池屿暗暗思考:是不是我最近太冷淡了,她跟我闹脾气呢?
他于是打开微信,发过去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