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群:“我看顾薏挺喜欢你的。”
池屿不答。
江群继续:“如果她知道你这么喜欢她,会觉得很没劲吧。”
“有钱人都这样,玩两下就腻味了。”
“到手了就丢,这是他们的套路。”
池屿依然默不作声。
心脏跳动缓慢,时而感到针扎般细细的麻。
像被人掐住喉咙,通气不畅。
“她这种人……”
“她不是这种人。”池屿终于接话。
江群哂笑:“现在她年轻,几年后,还不是公交车。”
公交车。
……池屿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何必为这种贱……”
“贱”字才出口,下一个字他却说不出来了。
砰砰两声闷响,木质座椅四脚朝天,椅子上的人也被掀翻在地。
池屿曾经觉得,暴力是最无力的抗争。
现在他才明白,有的时候暴力才是唯一的解决方式,其余全是放屁。
“你们快住手!”
不到十秒,隔壁办公室的家长老师们闻声赶回来,迅速制止住他俩。
“池屿,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