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着他胸膛,心跳声混乱交杂,顾薏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燥热。
这热度从外向内,从上至下,四处乱窜,然后集中在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
她的夜视力瞬间上升。
少年坚毅的下颚,瘦削挺直的鼻梁,还有稍稍下凹、棱角分明的眼眶,离她如此近,几乎一抬头就能触碰到。
他抿着唇,好似几般不耐心。
呼,呼。
心脏似乎要炸开了。
嘴被他捂着,顾薏支吾两声,又开始扭,双手往下不知道摸什么。
池屿终于松开她:
“你疯了?”
顾薏没疯,却是快哭了:“你,你把我裙子撩起来了!”
池屿赶紧退开一步,背过身,脸色骤变。
顾薏扯平裙子,愣了大半晌:
“老师,老师走了?”
池屿依旧背对着她,声音奇怪:“嗯。”
他觉得自己才疯了。
人家至少也是女生,穿着不过膝的裙子,这么被他拽来拽去的,还不让她说话。
他穿着长裤自然没感觉,可一想到刚才的动作,她的裙子可能真被他无意中蹭上去了……
池屿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过。
“对不起。”
“没事……”
顾薏比他更懵。
也不知怎的,鼻尖一直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清冽淡薄,却又如馥郁浓香般萦绕不休。
胸腔里,心跳快得跟火车轧轨似的,咚咚锤响在心室,震得顾薏耳朵发聩,脸颊灼烫。
她她她……她觉得自己快炸了……
池屿难得关心她:“你没事吧?”
“没事!”顾薏倒退一步,“我我我……我先走了啊……”
说完,顾薏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