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芷安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越看越觉得心酸。
晔木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苦,真不知道这次过去能不能受住那种高强度的训练。
乔芷安跟着周沉昇将他送到夏令营的集合点,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每一个母亲都经不起别离,乔芷安看着晔木走上大巴,眼眶不自觉地就湿了。
周沉昇看到她这个样子,笑着搂着她上了车。
上车以后,乔芷安的情绪还是没有平复下来,她的目光始终落在那辆大巴车上。眼底写满了不舍。
“好了,安安。”周沉昇抬起手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提醒她:“接下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筹备婚礼了。”
安渝赖在陆华夏家里快一个月了,这期间,陆华夏无数次想要撵她离开,但是她就是不肯走。
这绝对称得上是她人生中最厚脸皮的一次。
如果是以前,陆华夏这样撵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摔门离开,然后再告诉他:这个破地方,我早就不想住了。
可是这一次,她完全没了以前的觉悟,不管陆华夏旁敲侧击还是明示,她就是不肯走。
厚脸皮地在这里呆了二十几天,不知不觉中迎来了陆华夏的生日。
安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他的生日记得这么清楚,他们纠缠了整整六年,这期间她只会帮着陆九州过生日,从来不会想到他。
如果不是前几天偶然看到他的工作证,她也不会发现他的生日就在最近。
七月十五号……原来他是巨蟹座。
安渝头脑简单,虽然很多人都说星座是胡扯的,但她还是坚定不移地信着星座。